梅雨姬倒是没有隐瞒：“是的，它就是楚明辉，作为年帮谷雨苑苑主，他的尸体很好用。”
“哎，他上辈子也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死的惨不忍睹不说，死后还不能安息。”
杨动有些不忍的叹了口气，忽然问道：“宋媛媛被你们弄到哪儿去了？”
梅雨姬想都没想，就回答：“我不知道。”
杨动语气很平和：“你真不知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杨动平和的样子，让梅雨姬打了个机灵，急着辩解道：“我没有骗你，我真不知道！我出现在这儿，就是为了等你。”
“等我，杀了我？”
“不是。”
梅雨姬很干脆的说：“虽然我很想杀了你，但我接到的命令只是教训你。”
杨动追问：“是谁给你下的命令？”
梅雨姬回答：“我从来没见过他，每次接到命令都是短信或电话。”
“你们还用电话？”
“不然用飞鸽传书？”
梅雨姬嗤笑一声：“我们并不傻……我真的没见过他。”
杨动想了想，点头：“好吧，但你总该知道那个人的名字或者代号吧？”
梅雨姬嘴巴张了几下，却没有说话。
杨动也没催促她，只是看着她。
梅雨姬慢慢垂下了眼帘，捧起地上一把雪花：“他叫韩露，我不知道他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