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过头去,看着陈近南。
难道你不该解释下么?陈近南问我。
该,当然该。
我便把这几天的经历完完整整给他讲了一遍,说我是如何来到米国的,又如何为了寻到南王的下落。杀死那些船员好引出汤尼,结果汤尼死了,又如何来到拉斯维加斯,杀死那些保安好引出阿尔瓦……
在这过程之中,因为我是华人。又曾写下战斧必死的汉字,结果被战斧的人误以为是洪社干的。
从前到后,从开始到结束,全部都说清楚了。
最后,我才缓缓地道:我很多次想和黄玉山说清楚。但是始终没有机会,直到之前阿尔瓦来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和陆飞越、黄玉山说了一嘴这事……
旁边的黄玉山点了点头,表示我确实说过这事,并没有刻意隐瞒什么。
当然。我说这些不是为了逃避责任……我看看陈近南,又看看左右充满愤怒的洪社众人,认认真真地说:是我的错,我不会逃避的,但我确实有事在身,刚才你们也听到了,我是为了找南王等人才来到米国的。等我找到他们,并且救出他们,我会来领死的,到时候你们要杀要剐,都随你们的便!
四周洪社的人当然义愤填膺。
惹出这么大的祸,害死我们那么多的兄弟,就想这么走了?
就是,多少人因你而死,你拍拍屁股就走,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事情!
你说你办完事就回来,可你不回来怎么办,我们上哪找你去啊?
众人七嘴八舌,看样子是不肯放我走了。
但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陈近南身上。
陈近南往下压了压手:大家安静,听我说几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