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的一声,一柄钢刀突然架在我脖子上,身后也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我还没问,你到底是谁?
干掉了战斧的人,黄玉山现在对我充满警惕。
而我同样冷冷地道:你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如果不是我提醒她,不是我关键时刻帮助了她,黄玉山现在恐怕就是一具死尸了。
黄玉山也知道这一点。沉默了下,又道:搞清楚了你的身份,再向你道谢也不迟……主要是你挺强的,据我所知,洛杉矶并没有你这么强的华人。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从华夏来的。我说:今天才刚到洛杉矶。
我慢慢站了起来,回头看着黄玉山说:我叫张龙。
张龙?!果不其然,黄玉山一脸诧异,显然是听说过这个名字的:你……你……难道你就是东洋的那个张……
不是东洋的张龙。我打断她,是华夏的张龙。
黄玉山却更迷茫了:不是一个人吗?
是一个人。我说:我确实在东洋待过,也曾做过洪社东洋分会的老大,不过我更愿意别人称呼我为华夏的张龙。
真的是你!
确定了我的身份,黄玉山显得有些惊慌,噔噔噔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靠,至于吗。难道我身上有瘟疫?
轮到我一脸疑惑地看着她了。
我……我们南哥说过,不让我们和你往,说是和你井水不犯河水……黄玉山面带难色地说:所以,就算你救了我,我也……
我明白了。我说:也没什么,我就是无意中听说汤尼要来杀你,所以来提醒下你,没有什么其他意思。既然不想和我来往,那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