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至于用这么有风险的手段那个姑娘与自己朝夕相伴,有一万种动手的法子。
马基雅维利米开朗基罗还是那些雇佣兵
答案并不清晰。
海蒂担忧着热那亚城的安危,担忧着她所有的朋友们。
比起随时可能到来的战争,潜伏在朋友之间的敌人更为可怕。
这趟旅程颇为顺风顺水,一路上免不了颠簸和风浪。
她虽然有些晕船,但也过得还算好。
绑架她的人全都是生面孔,而且交谈的语言也混乱而难以察辨。
那些人不肯与她有任何接触,递酒和食物都是从门口的活动翻板里推进来,仿佛在喂养一头牲畜一般。
这颇有些像她当初被软禁在杜卡莱王宫里的日子,只是待遇糟糕了很多。
海蒂不声不响地等待了许多个时日,表现的驯服而又麻木。
她知道只有这种方式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船只总是要靠岸补给的,而她必须要趁着这个机会想法子送信。
大概在第十六天的时候,船只终于停靠在了港口旁边。
纷乱的往来声和搬运货物的声音相互交织,犹如歌剧院门外散场的人群。
她等到了这个契机,在送餐者过来之前倒在了地上,装作疾病发作一般屏住了气息。
那男人显然注意到有什么不对劲,敲了敲门用异邦话大声地问了一句什么。
她保持着昏迷不醒的状态,不予以任何回应。
这水手忽然着急起来,在大声呼唤的同时匆匆跑远,似乎是叫人快点过来救治她。
厚重的铁索被摸索着打开,陈旧的锁扣在开合时有刺耳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