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刚才捧着叶子的人直接冲了出去。
“水在哪里”
海蒂回到她的实验室里,发现有些重复的仪器也已经搬到新宫去了。
她与前世的记忆实在隔了太久,都有些记不清碧提宫后来的样子。
年轻的炼金术师对着试管和一堆瓶瓶罐罐叹了口气,开始研究病叶的问题。
她拜托人找来了染病程度不同的植株,并且用了同样的土壤把它们养在了实验室里。
杀灭瘟疫的方式很多,用有毒的药物也许都可以起到遏制的效果。
可问题在于,这些植物都是需要继续栽培和用于食物和酿酒的。
如果强行把染病的所有葡萄园全部烧毁,经济上的损失恐怕能让那些农民直接去跳河。
既要能够有效地抑制菌种,同时葡萄本身还要能够在接受治疗以后正常的结果以及食用,同时食物也要接受生物实验确认安全。
海蒂列了个清单,开始安排仆从进行记录和日常管理。
达芬奇不在这里,还真是有些麻烦。
那个人几乎不用跟他解释太多,就能够心领神会的帮她调整工具和解决各种实验上的大小麻烦,没有工具也可以用不可思议的速度凭空做出一个新的来。
更重要的是,他对有关科学的一切都热忱而又极有创造力。
她意识到自己在想念他,用指节心不在焉的敲着桌面。
只适合做朋友,不能做爱人。
等这一天下来忙完,六种植物被不同的药水喷洒均匀,开始缓慢地发生变化。
等待的过程颇为漫长,她决定如从前在宫廷里一样,继续去借书研读,以及去修道院帮那些修女诊断身体的疾病。
在临出发之前,德乔端着果汁敲了敲门“大人,波提切利先生想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