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使劲磕起了响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如此不是不听您的话,奴才无能,奴才胆小……”
“那个秦公公,是管事的吧?朕看他老得不像话了,伺候不好朕。以后你来接替他的位子。”蒋墨对这书里一点篇幅都没有的酱油角色表示查无此人,随口就给打发了:“来人,给秦公公好好收拾收拾,送回家静养。”
莱盛不敢置信地偷偷抬眼看他,蒋墨则挥了挥手,示意宫人们把他抬走,留下众人在原地发呆。
“殿下……殿下?”莱盛无措地小声唤着:“奴才可怎么办啊……奴才……”
“领旨谢恩便可。”闻人易负手离去,走了几步,忽停下看向蒋墨离去的方向,自嘲地笑笑:“不,怎么可能呢。只是他一时兴起吧?”
须臾,蒋墨被宫人们颤悠悠地掂回了寝宫,揉着腰眼子缓步踏入屋门,想着下一步的对策。结果刚一绕过屏风,正中间忽出现一人直不楞登地跪着,吓得他退了半步。
“陆邈?朕让你歇着,你跪在地上作甚?”蒋墨诧异,指了下不远处的床榻:“上去趴着。”
陆邈慢慢抬起头,给了他一个“你确定?”的小眼神。蒋墨一竖眉毛,回了个“少废话!”
于是陆邈极不情愿地站了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迈向床榻,仿佛是去上刑场。蒋墨不解,眼见得他坐在了榻边上,浑身僵直双手无处安放地攥着膝盖,又补了一句:“鞋脱了,朕再叫太……”
咕咚一声,陆邈滑下床榻跪了回来:“陛下!臣护驾不力,自求发配充军,将功折罪!”
……这人怕不是有个大病?!蒋墨气结,脑子一抽说了句更有个大病的话:
“脱了!别逼朕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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