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骑驴的老道士,手里拎着一壶酒,酒壶很破,但酒很香。
在老道士旁边的大树上,站着一个人,一身的青布长衫,须发皆白,苍老的脸上满是皱纹,一双眼睛如同鹰眼一般望着树林深处。
叮叮铛铛的声音传来,哪怕看不到现场战斗的惨烈,也能想象的到。
老道士仰起头,灌了一口酒,苍老的脸颊红扑扑的,透着浓烈的酒气。
“梁老头,你跟藏家的那老东西交情不浅,不过去帮帮忙?”
立于树上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沈剑南的师傅梁北战。
梁北战不言语。
咕咚……
老道士又是灌了一口酒,呵呵笑道:“听这架势,这些老东西开始混战了,杀到最后谁能活着走出来,就是最后的赢家。”
“刺激,刺激啊。”
老道士伸手摸进怀里,抓出了一只用牛皮纸包着的叫花鸡。
“你二十年前说过,藏西之地的气数将尽,不是儿戏?”
梁北战低头望过来。
“想知道?”
“废话。”
“我如果不说呢?”
“那就让我的剑来问你。”
梁北战的拇指轻轻一推,他腰间悬着的长剑,铿的一声露出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