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长指一抽,自个儿就剥去了外衫汗巾,把个下身那翘挺的红紫大阳物扯了出来,然后把手扶定,直冲美人那湿嗒嗒的玉户而去,当下两团玉肉
相撞,好不亲热缠绵……
晚榆还没待看清那大物形容如何,便觉一硬梆梆热烘烘的大物甚热,紧密密地贴在她那腿心口,熨帖地烫着硌着十分难过,瑶鼻急喘,樱唇大
张:“唔……表哥和人家玩什么呢?把个什么玩意儿贴人家下头了……唔,好烫、好硬咧……莫要闹了!”
浩然把身子一倾,大物顶端埋在花口里蘸了些花蜜水儿后,便突地挺身就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噗通一刺,当即大物便塞进晚榆那涟涟花底,差
点便把晚榆整个人儿都给拱了起来。
他再一耸身,便觉里头紧窒如斯,实是被箍的寸步难行,心道此女玉户甚小,这未经人事的身子,弄来不觉兴味盎然,销魂入骨……
那大榔头般的龟首跳了又跳,一步一个印的奋勇直前,便又往那娇嫩小户里拱刺而入,男人爽的倒吸一口凉气:“唔……好紧,紧死个乖乖咧……”
而晚榆顿觉牝户被撑得仿若裂开,花房塞胀欲裂,那一阵撕痛直教她疼得眼泪珠子簌簌而落:“啊……这何物?
表哥快快弄走,这烫死人的硬棒子
把个人家下身涨得……胀的生疼,人家最怕痛了……榆儿受不住咧……您快快弄走,可真的是疼煞个人咧……”
冲喜儿媳晚榆儿5不知怎地,人家这,这底下竟是失了禁似的,一股脑地流着水儿
她一手推着浩然,可男子正是美得难以自拔之时,他只自顾自地亲香着晚榆红滟滟的小嘴,百般温存:“表妹亲亲,你且忍忍咧,不消片刻,这便
即会舒畅的……”
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有病容,那一身的气力使都使不尽呢!
浩然只一边亲着,一边下身自个儿抽动起来,也不再管美人儿如何推拒哭闹,只扬蒿深入,似蜂蝶闻着蜜儿似的往里头钻弄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