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大棒子去探探究竟……”
他这下可谓是将知道的成语都给用上了,那大棒望将将那藏在花心处的小宫口里一探一挤,越发嚣张的兴风作
浪起来,寻到了美人花底那红湖中心一点,毫不留情地重重戳了进去。
但见男儿那昂扬的粗壮长竿搅了几圈水浪,便被软软的宫口柔柔箍住后果断的迅速拔出,还没等那小口合上又
再次重重的刺了进去。
唔,受不住了,美人敏感的子宫壁被顶住糙糙地磨了一圈,可不是让男人那长竿大棒似陷入淤潭般缓缓沉降,
当下就把这好樵夫汉给爽的头皮就麻酥酥了。
武吉亦觉龟头似被甚裹了一下,却立觉那里头飘飘闪闪滑开了,紧密酥软的暖蕊宫里如食酥酪,美的他浑然不
能自抑,更加爱上了这种全根顶入的快活劲,疾速抽送,狂入狂耸,简直不可或止。
莺娘惊得五内乱闪,只花底处骚得不可收拾,她强忍住不言,可快活坏了忍也不住:“好哥哥,你这是要把奴
的命儿给要了不成?这进的也太深了……你这磨人哥哥,都不疼妹妹了吗?好深……哎呦,太厉害了……好哥哥……
不要有那半点怜香惜玉之情,奴家要哥哥下下全根而入……”
她只觉那根儿愈入愈深,亦觉自家牝户似一个只开过几封的玉盒儿一般,现在又被今一一撬开,又疼又麻的,
说是爽利也是难熬。
哎呦喂,这蛮汉天赋异禀,轻轻松松的就真的是美的差点要了莺娘的小命……
武吉最是听话,当下全力搏击,不歇止的抽了二三百余抽,只觉下下如入毡包,暖痒热酥,又觉如沫盆烫,浑
身通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