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哪里痒,哥哥帮我的心肝妹妹挠挠……”
他正愁双手闷得发痒,立刻把美人那滑嫩嫩娇美美的牝户又抠又抹,此时摸着那雪阜的手心顿觉如烤烘炉般,
痒痒的,热热的,烫烫的,涨涨的,着实十分受用……
武吉那粗糙的大手包住莺娘那湿乎乎的牝户小花,往手心一处用力,竟胡乱从指尖捏出个尖翘翘来,宛似红鸡
冠,骚得他手心怪舒坦的,是以便腾出一手自四周箍着。
他低头只见那一点红的红乌乌尖儿,他以手心贴近它,左右擦,上下磨的,这招式虽是这门外汉信手拈来的,
他这人对男女情事甚也不懂,这便独出心机创些了奇思妙想的新手段。
可对莺娘来说却是奇妙无比销魂蚀骨的,只弄得莺娘云里飘雪里飞的,美人被他捏弄得连骨头都酥了,只是没
答答的叫唤着:“好哥儿,哥哥这招
式又辣又狠,都差点擦出一串儿火星子,燃着你了,也烧着我了,我俩便合
—堆儿,谁也不分谁,好哥儿耶,奴奴今生只合你入了,只合你入了……”
武吉这随心一捻的独创招式,便折服了莺娘这个淫夫人,武吉觉得分外有趣,竟一气摩擦了近半盏茶的功夫,
莺娘汩汩的泄了三通,淫水沸沸,骚的紧,可偏偏穴口被那大掌给堵的严严实实。
那满穴的淫水泻出不来,可把美人那小腹涨得圆圆挺挺,花心那小块肉儿亦淫没得似胀大许多,也欲奔出来想
被男人给捏一捏不……
莺娘不知是合他入乐些,还是合他擦乐些,只得拖着自己娇滴滴的嗓门儿细细的的喊弄:“哎呀,要命了……哥
哥这是干的什么,别弄,别弄咯……奴家受不住了……这,这淫水流了满满一水帘洞的,不让流将出来,这,可……
憋的……憋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