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吉不免有些灰心丧气,乃道:“心肝妹妹儿,如今哥哥我这玩意儿累了,且让它歇息一会儿罢。”
莺娘捂着嘴偷笑:“哥儿,你方才不是说要做几个时辰才罢手么?怎的才流了趟汗,就累成这股形象?瞧这大
棒跟你人一般垂头丧气的,软趴趴的不打紧,便让奴家来叫叫它……”
言毕,她便埋首贴近尘柄,拿出帕子擦了擦那带着的淋淋水光,然后红唇凑近嘘嘘吹了几声,似诱雀儿来啄一
般。
那大雀儿只不理他,她便凑扰去噙了,轻轻咂那光光滑滑的大蘑菇头,那香唇又软又暖,可不是直咂得武吉只
想放声畅笑,全身热腾腾的酥痒起来。
因方泄罢,那妙魂儿还缠着那龟头未去,现被美人丁香小舌惊扰了,甚觉敏感,那欲火又腾腾的冒起来,那尘
柄不自然地扭了扭,便越发肿胀硬挺了。
即如煮到火候的香肠,鼓鼓涨涨的,复又歪歪斜斜地就站立起来,当是威风无比,便如昂昂斜挺着的牛角一
般,弯翘翘的……
这物渐渐大了,莺娘的樱桃小口就有些装不下了,她本要吐了出来,那成想武吉按她脑袋,欲她再吮一会儿,
这憨汉子直道:“妹儿,好妹儿,你再咂咂罢,咂着比入着舒坦,你这漂亮小嘴儿可比下头的小小水帘洞儿大套,
我这戳着也没得顾忌,也不吝怕伤了好妹妹……”
莺娘嘴角都僵的有涎水溢出了,她急忙把那大玩意给吐了,拉着男人的大手抠自家牝户,顺便又啐他一口,嗔
道:“我这嘴儿都麻了,你这坏哥哥,也不说心疼奴家……若哥哥你先掏掏奴家这小洞,掏得阔了,入来自然不用
顾忌的……好哥儿,妹这里处又痒开了,怎的办?心肝哥哥帮帮妹妹嘛……”
没了那红唇亲香,武吉怅然若失,却也不会忤逆了莺娘,连声应道:“妹妹说什么就是什么……哥哥自然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