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钱塘江水之汛期,泪泊的,辣辣的,泄了个汪洋如海
武吉奋力冲撞起来,颇有些不屑道:“小人平时劈柴,连劈五六个时辰,也不曾觉得累劳,似这般闪闪的,一
点也不费力……小人也就权当提着斧子走平路,只那斧子沉沉晃晃而矣,不累的……”
莺娘听他此说,心道:老娘适才悠着劲儿,恐小哥你早早泄了,奴家便难过了,又恐被大物儿破了咱这法宝,
而今妥矣,且让奴家再施些厉害手段,也好更快活了……
美娇娘心里作想,晓得这小哥儿可听不懂女子拿乔的软话,嫣红的菱唇便吖吖地唤着实心话儿:“亲亲哥儿,
奴家快活得快飞天了,不过只觉得这下欠欠的飞不高……我的好汉子哥哥,你助一助奴家罢,让我放空飞一回
罢……喏,哥哥莫要心疼奴家个儿,你何不使唤这大棒来的再快些,顶的更深些咧,奴家这水帘洞可是奇货,顶不
坏的呦……”
且说且她自顾自癫耸不停,武吉别的没有,一身气力着实是使不完的,下身那大棒也是坚挺持久。
他人听了莺娘这话,心下亦是喜快的,便如太监听了圣上招唤,先前也是心中怕弄坏了美夫人那娇弱弱的小洞
口,现下得了准话也不怕了,很得镭镭疾快的顶弄起美人那迷人的水帘洞来。
耸耸癫癫,进进出出,一气入她个三四百下,武吉他自家亦爽得嘴都叫歪了,连夫人尊卑也不记得了,跟着莺
娘的称呼依循起来:“妹儿,好妹儿,乖妹儿,心肝妹儿,我的亲娘妹儿……你这洞儿好妙,越顶越发妙了……这
顶着撞着的可是美的很,哥哥我恨不得一辈子都把这大棒塞在里头不出来呢……”
武吉空有一身蛮力,虽不谙什么淫技奇巧,可此番使出了平生七八的力道,哪怕就是这一顶一抽的,可不也把
莺娘这小淫妇给撞的五迷三道七晕八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