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对着这害羞小哥儿盈盈一笑,绒绒睫毛儿上下窜,眼仁儿左右,握着他的大手往自己胸口拿,娇娇嗔怪
道:“你这冤家,人家还没怪你这一身跟石头似的腱子肉,把人家胸脯给压的又痛又麻,你摸摸,人家胸口可被挤
得好痛……你这小哥还倒打一耙,怪人家太重了是不是?”
樵郎姓武名吉,自小至今除了老母儿时摩他脸外,却再无妇人如此亲近他,此刻只觉怀中之人香香的柔柔的,
只全身都是妙的,窄溜溜腰儿仅三指宽一截,他一只胳膊就能环住了。
还有美人水蛇般的滑滑身段,又以前胸那对白白软软的宝贝最妙,那里若两座奇峰异峦般挺拔高耸,好又是亲
又是碰的搁在他胸膛处,嬉戏欢欣,他这又上手一摸,又软又烫又硬又跳的,软盈盈美的很……
再加上美人刚刚递过来的这几个娇滴滴的媚眼,整个人看得呆若木鸡,喉头冒烟。
浑身的不自在,他只觉自己胯下尘柄别别闪闪的,也跟一根铁竿儿直往上窜,偏偏那裤裆厚实裤袋老实,死死
的兜着不放,这长长竿儿也挣不出头去。
他急得狠了,不由舔了舔唇口干舌燥道:“夫,夫人说笑了,您这么……这么轻……才不重呢……小人,小人也不
知道是怎么了,忽然就通身热燥不堪……我,我……平时,我挑六百斤重柴禾疾行十里地,也只冒个毛毛汗!”
“今儿个就抱了夫人您,这便若在大河里洗过一般……哎呀,夫人您贴着,小人骨头都酥酥的……夫人我这现在
好像得了怪病,浑身酥酥的,怕是抱不住您了,别把您给摔了就不妙了……小人把您放这地上,也挤不到您胸口
了,我得回家,去河边池塘洗个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