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望胯下,他这一身这短打褐履的穿着很是精干,腰下裤子倒也不甚宽松,眼可见那处是鼓鼓囊囊的,即是不
见挺翘一派沉睡着,仍可见这一大包的窝着,便是似有许多内容……
莺娘顿时起了些奇妙心思,这小伙面容虽是不如她家三郎和尤家二少生的俊俏,可人也长得粗犷壮实五大三
粗。
尤其那被日光晒得一身古铜色泽,别有一番阳刚之气,倒是与莺娘先前两个白面小生似的俊俏相好不相伯仲
了,且观那胯下之物,似动静不小本钱颇丰,当真让人期待的紧。
她低头一看,自己今日着了一身小红花紧身裙,将那身段儿显得一目了然,窄溜溜双肩,鼓囊囊酥胸,细闪闪
腰儿,圆绷绷臀儿,显得婀娜可人。
而这一习红裙,就在那上半身与下半身交汇处,裙衫上绣了一朵金丝黄绒的鸡冠花,花朵绽放,甚是惹眼。
她瞧自己通身装扮得娇娇滴滴粉妆玉砌,与尤二那几遭过后,她淫念也是增了不少,同时这本来是鹌鹑似的胆
儿也越发长了起来!
美人儿轻轻揉揉了自己衫儿上的那鸡冠花心儿,心道咱这朵国色天香,今个儿终于要招来那长腰峰王了。
说着莺娘精巧地梳了梳鬓发,这才倾身一挑,从凭栏处探出一张粉脸,对这担柴的壮汉切切唤道:“樵郎大
哥,且待一待!且待一待!”
壮汉闻声猛可止步,柴捆此前后打晃地,但看这位大哥身板硬朗,动也末动,可不是瞧得莺娘芳心别别乱跳,
瞧这樵郎小哥儿好稳劲儿,好身板儿,恐奴家现下便是抱他腰坠秋千儿,他怕是晃也不晃哩……
莺娘急急站起,莲步姗姗走到花园中那停下的挑柴壮汉面前,那壮汉不明所以,疑道:“夫人,有何事吩咐小
的?”
美人听他底气充沛面不红气不喘的,心道若是寻常汉子,挑这一挑儿恐走也走不动,他挑来如走平地,且粗气
儿都不喘,若合他做起事儿来,恐三天三夜不下床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