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娘自和尤家少爷那大庭广众的衣料铺子屏风后云雨缠绵,当时下那妇人尚在外叫嚣,不肯离去,如此惊险万
分千钧一发之态,偏偏这位少爷还来了劲地弄她,可不是吓得她心儿砰砰直跳,惊惧万分,出了好一身的虚汗涔
涔……
然时过境迁,莺娘这几日皆是闲待在朱府,眼见与尤二郎下月相约之期尚且杳杳,也只得无所事事,在府中的
花园亭台处托腮斜倚凭栏,极眺而望。
心中不免回味起屏后情景,觉得煞是刺激,好生的兴趣盎然,又念起那酒楼包厢,还有与三郎在书房寝房诸
事……
虽只寥寥数起,可都难得愉快,莺娘不由地越发觉得空闺寂寂,越发地思念起男人胯下的那尘柄大物来,虽她
心里痴念重重,但于外人面,却又得装出极规矩的夫人颜面。
不过这府中也有下人仆从来往,朱府家大业大的,这家丁园丁也有不少,但凡有男儿远远经过,莺娘便忍不得
眸光下扫,十二分地留意来人裆下。
甚至有个别男子且走且翘着阳物,把裤档撑得高高闪闪的,莺娘便不禁猜测人家尘柄的长度,可惜大多那物什
瞧着便不甚宏伟。
看那裤裆处形状,莫说比得上三郎尤二,便是连她家那早早离世的朱老爷也是略有不足的。
少有几个尘柄翘起时瞧着还算勉强中上,可这眼风上瞄,多是生的污糟难看还带胡须的中年管事,莺娘被朱老
爷强占这数年不情不愿的,心中可是烦透了这种年过半百的糟老头……
莺娘虽风流饥渴,却也不是那不挑食的。美人正烦躁时,只见一红脸小伙瞧着不过二十出头,双手正挑一担柴
禾,步态轻松地穿过花园行走。
莺娘见那架捆甚是粗大,两捆怕是约有五六百斤,心自叹道:“这男子力气恁大,恐是当今第一大力士,不知
腰中物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