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想必私下也是拜读了不少……
这三郎在这云雨事上倒也肖父,还真是个不老实的坏心少年,色胚子,是想要她主动来给他口品洞箫不成?
莺娘玉容羞粉,低垂螓首:“这,这母亲才疏学浅,却也看是不知……不过想来,这题词与画儿定是一脉相
承,怕是这诗词中意应当如那画儿上一般……夜已深了,三郎莫再苦读快些就寝,母亲也先行去了……”
说是作势要走,实则那如玉娇躯却是仍旧赖在男人怀里。
那粉臀还轻挪慢移的,轻易就在少年身上点起火来,尤是人那处本就有醒转之意的胯下大棒,此刻也越发硬挺
挺滚烫烫地翘了起来。
朱三闻着莺娘迷人体香,又被美人给磨来蹭去的,惹得他粗粗喘了一口气:“唔,好香……母亲好香好软……母
亲别走嘛……”
他本来是想哄着美人主动以口相就含弄洞箫,可美人装傻不肯甚至还有离去之意。
现下他浑身热血激荡欲火焚身,哪有功夫儿再这样半遮半掩地逗弄美人?
朱三当即抱起莺娘,往那书房角落放置的软榻上将她轻轻放下,口中道:“母亲果真聪慧过人,一言惊醒梦中
人……是孩儿愚钝了,这样一想,若是想洞察词中真意,当然是要配着图画儿上那般作为了……正好画上有一男一
女,还请母亲配合三郎,一起研读这篇诗词吧!”
说话间他便猴急地脱了鞋袜也跟着躺了上去,手上还拿着那本春宫连环画儿不肯放下,似模似样地按着那香艳
的图儿摆弄莺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