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阖眸,捂嘴低笑道:“你这傻孩子,那又哪里是尿?女子快活极了,才会流出这淫水来!不过这事儿刚开始
是有些痛的,到了后边便好了呢!你且动着,母亲能忍得的!”
朱三听得欢喜,受了鼓励提枪忙上,一下下往上挺耸起来。
他初时还不明所以,只晓得抽插不停。
后才发现每至深处,在他龟头前端撞上某粒嫩生生的小东西时,碰一下骨头便酥了一分,霎时之间乐的健躯一震。
而每每顶到此处娇嫩,还能使得怀中美人玉容生晕,娇躯直打美颤,便连面上神情亦是甜蜜亦是欢畅,浑然乐陶陶
的享受其中。
待又至深处,他故意重重地用棒首磨了磨那处软肉,细细道说:“听同窗提过,女子下身那销魂洞至深处,藏了个妙不可言
的小宝贝儿叫花心,每每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莫非就是这粒小东西了?母亲可快活?”
莺娘美得再欲丢了,如痴如醉道:“好孩儿真是聪慧,这处可不正是花心子了,三郎你再快些,用力顶一顶,母亲
便就更快活了……好孩儿,再快些,再快些……”
朱三闻言,喘息粗重:“既如此,孩儿自当谨遵母命!”
说着双臂将美人那美腿分得大开,后俯身前逼。
那粗壮尘柄重重抵入,一时如那攻城掠地的将军,好不容易摧墙拔寨后,自当一鼓作气掩杀过去。
公子急昂昂耸了几十耸,觉那嫩户其里弯弯如九曲回廊,有紧扎扎热辣辣软乎乎的甚是受用,那舒畅之意扶摇而
上,爽的他头皮隐隐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