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则个儿杀杀火,花心那里面痒极麻极,犹似那千百蚂蚁小虫钻爬,煞是难熬,忍不了呢!
她气喘嘘嘘,急忙应和道:“是的呢……奴家也是这样想,喜欢海儿的大虫儿这样用力……好棒啊,好喜欢……
云儿快活,快活地都要飘上天了!”
“云儿不想海弟的大物什离开,想一辈子让大虫儿就塞在则个骚户里……就这样捅捅插插,好不畅快,不重
的,不深,快快继续……要乐哉妙哉,乐哉妙哉!”
静海听了大为受用,稳了心神:“表嫂这样一说倒真真安了海儿的心呢!那海儿可就大胆放心了,这便黄龙直
捣,把美表嫂给弄得美美畅畅,乐哉乐哉……”
说话间胯间的那红紫阳物那话儿,便如鱼跃渊,复又直搅乱跳,自美人的花房内壁处到处拱拱
钻钻起来,
那硬挺挺的物什儿止于牝中狠命劲挑,出则露首,入则尽根。
大力摩荡僻僻叭叭的入将起来,愈抽愈紧,那物儿被咬住一般,研研擦擦好不热闹。
静海气喘如牛,又干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将两人那紧密相连之处捣得唧唧有声,那雪阜腿心处被捣弄得莲瓣大
翻媚红可爱。
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忽的云影四肢颠簸酥软,那花心又是一阵一阵猛抖,汩汩的阴精一迸而出,倾然间已然昏
沉晕去,倒仆于男儿肩上……
许久过后至那二更时分,那美人才悠悠醒转。
醒时她见静海已合衣倒在圈椅上沉沉睡去,而她还靠在他身上,忆起先先和他的荒唐事儿心中跳跳,云影急忙
整衣而起。
本想搀着呼呼大睡的相公回房,可体虚无力手脚酸软,只能罢手甩袖,自己个儿回了房宽衣睡去。
次日等她再起时已日上三竿,而昨晚那醉倒的罗三静海二人,已经在罗母一道豆腐档儿干起活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