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失落:“我得不到他的消息.......”
我还没说完,辛羑打断道:“不要再跟我提他了,我不想听见。”
“他没有给我写信,也没有——”
“我说了别提!”
他刻意压着声,以至于听着有些沙哑勉强。
声音不高力度不大,我却听的一声几乎要闪了舌头。
立刻住了嘴,心中忐忑不停。辛羑坐到案前席上,手肘撑着,手心抚住额头,有些痛苦之状,我感觉不对劲,连忙过去扶着他胳膊。
“你,你怎么了,怎么很疼的样子?”
“没事儿。”辛羑推了推我手:“有些胸闷,你远一点儿。”
我更加昏了头,往旁边挪开了一点,束手站着,担忧的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给他,辛羑握着杯喝了水,过了一会他收回手睁了眼:“是我想要冒你的笔,给他写信。”
“你想问他有没有给你信?怀疑是我做了手脚?将他的信留下了,或者干脆连他的信也是假的?我能学你的笔迹,自然也能学别人的,是不是?”
“没有.......”
我给他几句追问,已经没有了底气,手攥着袖子揉。
“他确实没有给你的信。”
“那你为什么要假装是我给他写信,你要写什么?”
辛羑没有回答。
他侧脸在昏黄的烛光却被映照的发白,如投射着月光一般,垂着眼睫,鼻梁嘴唇的线条明晰生硬,表情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