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倾抱怨了一通,数落我对他心狠手辣,又问我:“你身上的毒解了?”
我说:“解了。”
赵倾尴尬笑:“谁给你解的?”
我说:“辛羑。”
赵倾一声哎呀,说:“本王辛苦一场,给他人做嫁衣裳,亏大发了。”
我没心思理会他的自说自唱,赵免见我态度冷淡,终于换了正经话说:
“陛下给你看了诏书吗?”
我说:“我没瞧见,他交给人了。”
停下脚步,又来了兴趣:“什么诏书,给我看做什么?”
赵倾意外的“啊”了一声,听我说没看到,便又不说了:“既然他没给你看我便不说了,回头等圣旨罢,到时候你便知道,应该不是坏事。”
赵倾捻了捻我衣服上的毛毛,我看他一眼,他连忙收了手,忝了脸笑:“你的恩宠都盖过我了,我这个他最疼的亲弟弟都比不上你。”
我讽刺道:“你有什么好疼的?他疼你生的好看?也是,但凡模样生的像个人样的他都要往手里捞,公的母的大的小的亲的外的都不拘,谁知道呢,难怪王爷你是他最疼的。”
赵倾听的睁大了眼,连忙捂住我嘴,我挣开他闭了口,赵倾指着我手指头抖个不住:“这是在宫里,你真是,真是,好没教养的丫头,好大胆子,这种话亏你说的出口!”
赵倾气的团团乱转,一副要就地吐血的架势:“你怎么这么恶心,怎么这么恶心.......”
我回敬道:“没有你恶心。”
赵倾道:“我是行的端坐的正,你可真是恶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