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免走了过来,脚步声越来越近。
赵轸道:“孩儿的狗都给他们打死了,父皇,你养的这个人比孩儿的狼狗还厉害,你当心他,万一他干坏事,对父皇不利,按孩儿的说法,就该把他们放出去。”
赵免手摸在我脑袋上,听赵轸说话,喜怒无常的毛病适时发作,一瞬间便转了口气。
“朕做什么事,谁许你指手画脚?还不快滚!带着你那狗奴才滚!”
赵轸刚见赵免态度很好,还有些心安理得,突然见赵免变脸发作,来这一句,立刻吓的跟个见了大狗的小狗崽子似的,夹着尾巴就溜。
有一阵的安静,脚步仓促,赵轸带着他的奴才匆匆走了。
赵免大概在生气,辛羑声音幽幽淡淡:“陛下息怒。”
赵免道:“这畜生,越来越无法无天。”
赵免逮着自己儿子骂畜生,也不介意自己是老畜生。
辛羑道:“伤的有些重。”
我想起谢慕说的话,谢慕辛羑并不将我放在心上,确实也是这么回事,他总是淡淡的一股态度,对我笑,但他对别人也笑,我爱主动找他说话,他只是不拒绝而已。
赵免将我抱起来,叫道:“琰儿?”
我睁不开眼睛,只回答道:“陛下,你快救我,我不想死。”
赵免笑道:“放心,你这小命硬着,死不了。”
赵免又一只手将谢慕扶起来,谢慕已经完全没有声息,赵免命太监一人一个,将我和谢慕背了回去。
我醒来时赵免拿着布巾给我擦着脸。
我叫道:“陛下。”
赵免笑:“朕不骗你,没死是不是?”
我说:“谢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