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轸问的真奇怪,他自己一张大脸摆在我眼前,我想不看那也不成啊。
我不知如何应答,持续装哑巴。
赵轸道:“大眼狗,眼睛别睁那么大,吓死人了。”
我要睁开眼睛看赵轸确实有困难,上下眼皮仿佛是给粘在一块,大概还目光呆滞满脸空茫,就这样也不知哪里吓着他,我脑子也不够使唤,再加上浑身无力,急需个什么东西靠一靠。
我便又往谢慕身上靠,这一靠没靠住,谢慕竟然软绵绵倒过去了,我随着谢慕也歪过去。
赵轸怕我歪到他脚上,嫌弃的连忙后退,两个侍从立即过来搀扶着他站开。
我给当头一盆冷水又泼醒了,浑身发颤。
死猪不怕滚水烫,我大概也到了这个程度,所以连挣扎都没力气了。
我和谢慕都跟死狗似的趴下了,所以赵免来的时候我只看到他一双脚,他那双靴子我认得。
赵免身旁还有另一双脚,我猜测了许久,发现是辛羑。
但我已经提不起欢迎他的好心情,我脑袋都抬不起。
赵轸叫道:“父皇。”
又道:“辛师父。”
果然是辛羑。他说的教皇子剑术,说的原就是赵轸。
赵免似乎没有看我,而是惊诧道:“你哪里弄来这么多畜生在宫里?让你习武不习,整日只玩这些轻佻放荡把戏。”
赵轸道:“父皇不是把辛师父叫走了。”
听赵轸说话的语气,赵免平日里大概很宠他。
我感觉赵免目光落在我身上,随后又听到他问道:“谁让你放狗咬人的?”
赵轸道:“不是孩儿放狗,他们穿那红颜色衣服,狗见了就咬,不干孩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