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跟辛羑愉悦的说了一下午话,知道了关于他的许多隐秘,比如他家里养了一只会说话的鸟叫甯了因为骂了他爹睡懒觉的二夫人j□j被二夫人煮了,比如他爹跟陈梦阮的小妾偷情被陈梦阮的小妾不知用什么手段搞的再不能人道然后他爹此生再没当着女人脱过裤子,之类之类的,陈梦阮是谁我不认识,不过这档子事我听辛羑讲来十分神往。
津津有味,江湖果然是有声有色。
其间我还有许多听不懂的词汇比如说什么叫不能人道,不过辛羑耐心的跟我解释了说不能人道就是不举,我又问什么叫不举,辛羑便说,就是不能生孩子。
我想,生孩子是大事,辛羑他爹再也不能生孩子,真让人同情。
同时我还大惊辛羑爹娘竟然都很有偷人的辛酸史,也不知道遗传不遗传。
要是遗传的话,这个,就比较的,让人为难。
我对辛羑对我敞开胸怀毫不回避掩饰的一番畅谈感到受宠若惊,回去的路上我思索了一下,却又觉得不对。
因为发现我跟辛羑说了一下午,他知无不答,但我竟然还是连他是谁一点都不了解。
我唯一了解的只是他娘偷男人死了他爹都女人偷到不能生孩子和他未曾婚娶。
这世上亲娘偷男人死了亲爹偷女人偷出麻烦又未曾婚娶的男人多么的多啊。
这让我又有些懊恼,后悔问话的时候没有找着重点。
辛羑不知给我吃了什么,虽然吐了血,但我醒来头不再昏困,走路也不腿软。
我暗暗将回去的路记住,只是这路错综复杂我记不住,不过我想到阿西知道路,也就不着急,阿西话很多,一路啰啰嗦嗦,大致是叙述他找我找的多么辛苦,谢慕骂他没有好好跟着我之类的,很招人烦,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切了那玩意就变成女人的关系。
我回了赵免寝宫见到谢慕正倚靠在窗前看书,他身边还有个侍奉的美人。
又是美人,最近太多美人,我已经有些眼睛倦怠。
她穿着浅绿色薄纱长裙,上身墨绿窄袖的短襦,发上插着一根墨玉簪子,整个人绿的仿佛一棵嫩葱,她抬眼来看我,眉眼深浓的,极其的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