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侯是宁国太子入了北雍的封号,谢慕面色死白,僵硬道:“我不知。”
赵倾看他形容,停了笑,道:“此事我也是前日意外探听的,我抓了一个凉州军中来的探子,从他口中得知,陛下应该还不知道,我想着,安阳侯若不知情,我该告诉一声。”
谢翮是我二哥,他这样明目张胆的造反,等于是要至我和谢慕于死地。
赵倾手有意无意的在我颈项上抚摸,我推他手,赵倾低头一看,仿佛是才反应过来,哎呀一声笑说:“对不住,失礼了,你瞧我这手,该打。”
说着还自己当真打了两下,他在这自唱自演,谢慕:“王爷告诉我此事,我也没有可以回报王爷的,不知王爷想要什么。”
赵倾收了手笑道:“好说好说,不急不急,现在没有,不表示将来也没有,我记着你欠我这份人情就是。”
谢慕道:“王爷说的是。”
谢慕是没有心思再泡温泉,离了水出去,我要跟上他,赵倾又一把拉住我,我手挨到他坚硬的胸膛上,十分不舒服,他让我想到赵免,我挥手打在他脸上,叫道:“放开!”
我力道用的不对,没有打疼他,只拍了他一脸水,赵倾果然跟赵免是兄弟,他仍**搂着我的腰,笑眼说:“哎,急什么,咱们说会话,我又不欺负你。”
他不是赵免,我也不用对他客气,我伸脚要踢他,然而人在水中脚无法踢出,谢慕声音
在殿中冷冷传来:“王爷自重。”
赵倾叹口气放了手,貌似黯然说:
“我本只想说,公主欠我一件袍子,那是极难得的雪狐皮毛,我都难舍得穿一次。”
我告诉他:“昌平宫起火,你的袍子烧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