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两。”
县令吓得差点摔了一跤,“不是五千两,是五百两。”
苏桃鄙视地看着县令,“你堂堂一个县令,就出五百两,太小气了吧。”
“我的祖宗呀,这是官府的钱,不是我的钱,不能随便拿出来用的,那是要掉脑袋的。”
“大量的难民死在你的辖区,你就不会掉脑袋吗?”
苏桃一个反问把县令问得哑口无言了。
“区区五千两,你偌大一个衙门,不可能拿不出来的。”
沉默了一会儿,县令再次开口:“好,官府出五千两银子。”
苏桃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差不多。”
县令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苏桃又直勾勾地看着县令,盯着县令腰间的玉看了许久。
县令心里发毛,他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大人,你身为父母官,你应该做一个好榜样,你出多少银子?”
县令瞳孔变大了,他受到惊吓了。
“你这什么话呀?本官出什么钱呀?本官代表官府拿五千两银子。”
“大人,那是官府的钱,你私人出多少?”
“本官为官清廉,两袖清风,没钱。”
苏桃指着县令的玉,“大人,你的玉不错,一块玉就得几千两,可见大人的家底颇丰。只要大人的手里漏一点出来,那就可以帮助到很多的难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