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做豆制品的营生，家里每天都有豆渣，羊吃豆渣吗？
“妮妮，你煮一些豆渣给羊吃。”
杨妮妮一脸惊喜，“娘，羊吃豆渣就好了。”
“你去试试，如果羊愿意吃那就是好事。”
“好，我去煮豆渣。”
杨妮妮兴冲冲地跑到石磨房。
杨大头、杨二头和张牙子三个人正在轮流转动石磨。
“大哥，二哥，牙子哥，有豆渣了吗？”
张牙子指着旁边的半桶豆渣，“在那儿。”
杨妮妮上前去拎，“我拿走了。”
“妮妮，今天这么早就煮猪食了？”
“牙子哥，我不是煮猪食，我是给羊煮吃的。”
“羊？给羊吃豆渣？羊不是吃草吗？”
“羊不爱吃干草，煮点豆渣给羊吃，看看羊吃不吃。”
“这也行？”
“试试总可以的。”
杨妮妮着急地拿着豆渣走了。
她来到厨房，烧火，洗锅，把豆渣倒进去，加了一勺水进去，盖上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