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看了看在场的人,他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他用拐杖重重地敲击地面,发出闷闷的声响。
很快,祠堂安静了下来。
老村长摸了摸自己胡子,“苏桃不是什么妖怪,以后不要再乱传那些闲话了,再让我听到,我饶不了他。还有,我要说一件事。这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
“村长叔,什么事?”一位老婆子急切地问。
有人打断老村长,这回他没有生气,他接着说:“有人拿着火把去烧苏桃,她命大没有被你们烧死,可是放火烧了她的房间,还从她家里拿走了很多东西,这是什么行为啊?这是犯罪,你们知道吗?随意打杀人,那是要送进衙门的。”
有些人参与烧苏桃房子的事,他们现在吓得瑟瑟发抖。
杨震南其实心里也怕,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故作镇定。
“村长,苏桃现在住的房子可是我们家的,那是我家的地基,也是我家的房子呀!我放火烧自己家的房子,怎么就要进衙门了?”
“你个蠢货,苏桃是你儿子的媳妇,你和你儿子分家了,那就不是苏桃的家,你就不能随意放火烧房子。”
“村长,苏桃已经被休了,她可不是我家的儿媳妇了。”
老村长生气地吹胡子瞪眼,心里想道:我倒是糊涂,忘了这茬了,早知道就不帮着写休书了?
杨德文见自己的爹要处于弱势了,他立刻帮腔了。
“震南叔,就算苏桃嫂子被休了,你也没有权利放火烧房子,房子有人住,你放火就是蓄意谋杀,那可是要抓起来的。”
杨震南心里早就骂死杨德文了,怪他多管闲事,碍于他是村长的儿子,他不好说出来。
村长立即乐开了花,“对,文儿说得对,故意放火烧房子那就是蓄意谋杀,那可是好几条人命啊,真出了人命,参与放火的人就会被官老爷抓起来。”
那些人很害怕,立刻远离了杨震南。
杨震南生气地瞪着那些人。
村长继续说:“故意放火烧房子,想谋害人命,这是很恶劣的事情,我们村的名声不要了,把坏名声传出去了,以后小伙子和姑娘们的嫁娶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