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打人。”出于好奇，顾烟萝捏了捏女孩的后脖颈，侧眸轻问。
谁知，克洛伊露出暗讽的神情，十分不配合，一言不发，似乎觉得说了也没有任何意义。
“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说说看。”
把养父暴揍进ICU，正常人干不出这种事，要么精神失常，要不然，就是事出有因。
“我拒绝。”克洛伊冷着脸，背脊僵直。
“为什么拒绝。”顾烟萝难得有耐心，她甚至发现，这耐心对自己儿子都鲜少存在。
“因为不想说。”
“为什么不想说。”
“因为……”克洛伊欲言又止，像个小大人，横了顾烟萝一眼，又很怂的低垂头，嘀咕，“关你什么事，说了也不会有人信……”
顾烟萝眸光深沉，若有所思的品着女孩的话，她忽而微微蹙眉，猜测道：“他很猥琐？对你动手动脚了？”
结合美帝国的高几率的未成年侵犯案件，顾烟萝忽然就想到了这一最不可能的原因。
她希望自己猜的不对。
但……
“你怎么知道？”女孩忽然惊愕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顾烟萝，稚嫩的声音充满了惊奇，“别人都不信……马修斯修女也不信，他们都说那个人渣是个善良的好人，好人会要求我陪睡吗？会要求帮我洗澡，还对我动手动脚……他们就是不信，他们觉得我才四岁这没什么。”
顾烟萝美眸暗冷，闪着细碎的寒芒，抚了抚克洛伊乱糟糟的发丝，“他伤害你了？我指的是……”欲言又止，只可意会。
“绝对没有。”克洛伊忽然就放松了，踢踹着小腿，背肌弯曲，相当自豪，“如果我知道他的手枪藏在哪，我绝对会一枪崩了他而不是把他打进医院！”
“你会用枪？”
“爸爸和妈妈都教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