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烟萝雾眉冷挑，回眸冷眯起美眸，语调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错，都是我，和曦曦无关。”萧零急于掩护住瑟曦。
“你儿子？你有儿子了？”秦无妄颇为惊异。
“这不重要。”段仰瞥向顾烟萝，也没心情去疑惑大名鼎鼎的顾氏千金，竟会是黑市交易卖家这种离谱的事，“你开条件，我只想要那支药，多少钱都可以。”
“我不缺钱。”顾烟萝低眉垂眸，拨弄着无名指的婚戒，“那孩子太小了，你买的那支药，目前没有做过任何临床试验，有什么严重的药物反应，一概不知，失败成功率各占一半，这就是场生死赌局，拿个孩子来对赌，不可能。”
“医生说，他最多只剩2个月了……”
“那他还能陪你两个月，如果现在赌输了，他会立刻死亡。”
“如果我执意想试试呢？”段仰急切的看向顾烟萝，“我懂了，你是找人试药，而不是真的贩售，这种药根本不存在现有社会，都是实验室的研究制剂，不能见光，所以你不忍心用在一个孩子身上，你打算选别人来试，那为什么不能是这个孩子？在我知晓风险，允许的情况下。”
顾烟萝依旧沉默。
段仰显然极为迫切，他望见顾烟萝隆起的肚子，“如果是你呢？你出生的孩子，得了绝症，你会不会赌千万之一的机会，等待奇迹？”
“段仰！你咒我没出世的儿子？”秦无妄那张俊美的脸完全阴沉了下来。
“我是和她讲道理！”
“你……”
没等秦无妄说完，顾烟萝扶着腰，缓缓站起身，“没见过这么积极争当小白鼠的，你要真想试，那就试，但是我丑话说前头，后果自负，孩子太小，药量得重新调整，我得先研究下，别抱太大希望。”
毕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