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下,他开始咆哮怒吼:“我顾家每年贡献给市政建设几十亿!你们防鼠患就是这么防的?堂堂帝国首都,还能被老鼠咬?灭鼠!以后京都,不能有一只老鼠!”
顾寒爵降下车窗,心平气和讲道理,“父亲,老鼠防治工作一直很好,地下水道深处有老鼠,在所难免。”
顾鸿鹰:“那就地下水道的一起除了!”
顾寒爵:“讲点道理,爸。”
顾鸿鹰:“不必,我陪你妈去医院。”
顾寒爵:“……”离谱。
如果不是在场的都知道她是顾家人,是顾烟萝。
顾烟萝绝对不想承认,和这俩是一家人。
怎么?你还想把京都老鼠窝全消灭了?
就因为老婆哭一下,被老鼠咬了?
好家伙,她算是知道,秦清这作劲儿哪来的了。
或许是太专注于看秦清那股作劲儿了,顾烟萝才觉察到,有人早早的站在身后,一声不响的给自己撑着伞。
她静静回眸。
就见高了自己一截的秦无妄,左手撑伞,右手拿着一块干净的黑色手帕,伸手轻轻擦拭着她脸上、手臂上沾上的黄色粘稠糖浆。
伞就这么大。
他自己却淋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