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眉，欣赏着自己白如玉的纤手，语气藏着隐怒，再问秦清：“秦无妄怎么了？”
秦清惊异于自己女儿愈发六亲不认的可怕气势，下意识有些发怵。
秦清斟酌字句，组织语言，指指脚下头破血流的江阎。
“江阎这孩子，嘴巴不干净，脚也不听使唤，差点踹到秦无妄……”
秦清说话声越来越小，因为女儿的眼神，已到了凌厉凶狠的地步。
秦清：“没踢到，宝贝，妈妈已经帮你……”收拾过了。
顾烟萝寒声打断：“踹的哪！”
秦清：“……头。”
顾烟萝微微冷笑：“好，踹头，那么，为什么踹。”
没等秦清委婉开口，又有喋喋不休的江家人，嚷嚷道：“哪来这么多为什么！嫌秦无妄脏了老爷子的墓碑，嫌你们弄脏了这地，嫌你们脏了我们的眼！都是一帮仗势欺人的东西，你们……”
江渊冷声呵斥：“闭嘴！”
可已经晚了。
认识秦无妄后，顾烟萝最受不了一点。
他病恹恹的埋在自己怀里，明明痛苦不堪，明明虚弱不已，却只能独自承受。
她不知道她去找伞的时候。
这些人到底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