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如常年练武,老当益壮。
她啐了口血在地上,豪迈的擦去嘴角血痕,蓦然坐起身,坐姿飒气精悍,眸光冷锐逼人的盯着顾烟萝,讥诮嗤笑反驳:
“意外是有概率的!而你呢?你做了什么?我都听说了!”
“我孙子病重,你麻烦缠身,祸事不断,大过年竟还带着他,身临险境!冰天雪地,任他受寒挨冻,受惊发病!你说你疼他宠他,这就是你做的事?”
“他宅邸的玻璃全碎了!别墅里全是血!还死了人!你还把人脑壳开了!顾烟萝!你干的都是人事吗!”
“你给他带来的,是灾难!”
江青如情绪激动愤怒。
“我孙子好不容易,脑癌得到控制,医生都说他好转了,连鼻血都不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希望!你这个祸害,却干了什么?”
顾烟萝倏然起身,居高临下,勾起嘴角,神情难以揣测,意味不明。
她幽幽道:“呵,你以为是谁让他的病,得到了控制?”
顾烟萝笑了,灼灼妖娆。
她语气陡转,骤然气势迫人。
暴怒的喝声,涤荡厅堂。
“是我!我!我三天三夜未合眼,为了他,亲手做出来的肿瘤抑制剂!”
“他没安眠药,无法入睡,是我夜夜抱着他,哄着他!”
“我为什么去哪都带着他,因为他不能看不见我!”
“江青如你懂什么?他因病,忧郁躁郁,因原生家庭畸形,严重缺失安全感,他一个人,熬了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