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伤害吗？来啊，我怕你？
秦无妄俊容惨白，瞳孔死寂，“……”
藏月满意挑衅，“说不出话来了？被我说中了？”
彼时。
顾烟萝陷于沙发，纹丝不动。
她任由秦无妄偎在自己怀中。
她那一身黑金龙纹的华贵旗袍，衬得她，如来烟花地寻欢作乐的昏庸女帝。
她漂亮的天鹅颈后仰，双臂伸展，慵懒痞气的搭在沙发背上。
碰巧姬霄绕过茶几，扔了根细烟给她，坐到了顾烟萝的右手边。
姬霄玩世不恭的点燃烟，然后叼烟，凑近顾烟萝。
顾烟萝会意，偏过头，指间夹烟。
两人默契，烟头对着烟头，助燃。
顾烟萝妖娆的吸了口烟，呼出烟雾，透着点厌世，带着点冰冷。
顾烟萝言：“坐山观虎斗，姬霄你挺狗。”
她知道，必然是姬霄出的馊主意，让藏月衣衫不整的斜躺在那。
为的就是膈应秦无妄，无聊。
姬霄极其不要脸，“多好的一场戏，你不也看的挺开心？”
顾烟萝吸了两口烟，弹指飞了烟头，心情烦躁，戒烟之路漫漫，每次都忍不住。
她冷声警告：“没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