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妄黯然，“……”不会吗？
顾烟萝冷声：“不可能的，我决定已下，别缠我，就是别缠我，好好养病，找个靠谱的医生把手术做了，你不是为我而活，也不能以我为中心。”
她话音最后一字落下时。
秦无妄完美的下颚抵在顾烟萝发侧，胸口的闷痛泛滥成灾，黯然失色的迷人凤眸，掠过苦涩的笑意。
这样都……不行了吗？
他声音低冷了几分，喑哑问：“为什么，不是说好，我是你的人。”你改主意了？
顾烟萝感觉秦无妄的臂力松了几分，倏然挣脱。
穿堂风吹起她耳鬓弯曲的发丝，风姿妖娆，又极冷。
她眼底无温，凝着秦无妄，漫不经心的笑，“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秦无妄面色苍白，敛眸，“就因为我是……”异能研究局局长？
顾烟萝冷瞄了眼秦无妄身后的秦家保镖。
她倏然逼近秦无妄。
两人四目相对，近在咫尺。
顾烟萝眸光凌厉，压低声，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量。
她说：“你真以为，我仅会因你是一个帝国神秘机构的局长，而弃你于不顾？”
秦无妄嗓音低冷深沉，“难道你没有吗……”
顾烟萝冷嘲，“那你可曾想过，你是谁，有什么身份，我从不关心，连你叫秦无妄，我都不屑知道！”
雪夜初遇，分开那晚，她真的都不想知道他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