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烈,阿晨是不是跟你说过什么?”
梁烈没有在纪越面前说阿晨的任何坏话。但纪越仔细想过,阿晨至少是说过或者做过什么,才会让梁烈反应那么大。
他不告诉自己可能是怕这样会破坏阿晨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一番打闹以后,纪越直接被梁烈抗到浴室,不给他反抗的机会。
泡在浴缸里任由梁烈帮他清理,纪越昏昏欲睡,还要打起精神。
梁烈手上动作一顿,垂眸看他,眼神颇有深意,“你想听吗?”
“我想。”
纪越手上动作停下,撅了噘嘴说:“不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好?”
“可能是我身体比较好……不然,怎么让我的宝贝叫那么大声呢?”
“啊啊啊臭流氓,你又调戏我,让你调戏我,让你调戏我!”
“嗯……你不是还骨折吗?”
“额……”糟糕,露馅了。梁烈直擦冷汗,内心有点忐忑不安。
脑袋枕在他健硕的胸肌上,纪越还没从那种余韵中缓过神。梁烈正有一下没一下轻拍他的背部,眉峰舒展,满脸都写着餍足。
他们的身体依旧如此默契,默契到即便分开五年,纪越还是知道他的所有敏感点。
感觉会挺刺激……不对,那可是阿晨,是他相伴多年的亲人。要是被他听到,那种感觉不亚于被父母听墙角一样尴尬,可不能让梁烈得逞。
梁烈恍若未闻,继续亲他,在纪越差点没哭出来时,他终于心软大发慈悲放过纪越。
“呜呜呜不行,梁烈,绝对不行……”
“我帮你洗澡吧。”
以往每次他和纪越结束以后,都是他帮纪越清理的。就算五年过去,这个习惯也依旧保留,没想到这会儿倒成了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