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是可以一个电手指击倒他的,可是我这些天手脚有些痒,正想舒舒筋骨,打个人打一架,没想到就有人送上门来了,而且我发现刚才离开的那几个道貌岸然的英国绅士并没有走远,就在不远处在远远地看这边的热闹。
我得让傲慢的英国绅士知道知道一个有男性荷尔蒙的男人在面对危险和威胁时应该是一种什么样子,而不是天天只会装绅士和装逼,那根本就称不上是男人,充其量只不过是娘娘腔。
那两个家伙同时挺刀向我和春田寿子扑了过来。
春田寿子又要还击,我把她的椅子往旁边一拉,故意用古里古怪的台湾腔说了声,“春田小姐,这里可是英国,你这样优雅的大美人应该保持矜持的美态,怎么能像女杀手一样动粗呢?你这三个黑乎乎臭鸟蛋,让我来收拾就好了。”
那个黑炭似的家伙拿着刀又狠狠地向我刺来,我本想像刚才一样依样画葫芦,把这个黑炭的胳膊也卸下来。
可是,我刚站起来一伸手,另一个黑小子突然扑到我身后从我身后抱住了我,我双膀一叫劲,反手捏住他的两个手腕,顺势往前一掀,就是一个过肩摔,直接把这个扔在一张桌子上。
那张桌子“咔嚓”一声被这小子沉重的身子砸碎了,这小子大概是肋骨摔断了几根捂着肋部像被骟了的猪一样非常难受在哼哼着。
黑炭见我把他的两个同伙全部打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大概是觉得丢尽了脸,一张黑脸气得更黑了,挥刀向我刺来。
我一侧身让过他的刀子,伸手一把抓住他手腕,反手一扭,接着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这一脚,我有意用脚尖踢中他胃部。
这家伙惨叫一声,身子像一滩烂泥一样软倒在地上,嘴里呕出一滩的污秽物,我伸手一接他的脑袋,把他的脸按在那滩的污秽物上。
他拼命挣扎,我怕他挣扎那些脏东西弄到我的脸上,我一伸电手指,对着他的屁股一戳,他浑身颤抖了一下,顿时不动了,趴在那滩污秽物里困难地哼哼着。
我看到站在窗玻璃后面的咖啡店老板怔怔地看着我,可能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三个膀大腰圆,膘肥体壮的黑小伙被我和春田寿子三下两下就给收拾成这个样子。
远处看热闹的那几个英国绅士见我和春田寿子把这三个小子全打趴下了,马上冲过来狠狠地踢倒在地上的三个黑小子。
看来他们平时应该受够了这三个黑小子的欺负,只是一直委曲求全地忍让,现在终于有了报仇和解气的机会了,而且我看到他们现在打样的样子一点也不绅士。
一阵警车的警笛声从远处传来,两个警察开着一辆警车来了,应该是有人报警,还没等我说话呢,那几个英国绅士马上上前替我作证,向两个警察说是那三个黑小子寻衅滋事,我是正当防卫什么的。
两个警察似乎也认识这三个黑小子,而且好像和这几个绅士很熟的样子。
他们点了点头,给三个黑小子分别戴上了手腕,把他们一一带到车上,临走时还特别有英国特色地向我伸了伸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