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很调皮地做了个接旨的动作,“臣,接旨。”
她转身刚要走,我叫住她,“海伦,你等一下,我有件私事想问你,你可以拒绝回答。”
“什么事呀?”
“我怎么听说你最近这段时间和那个吴浅语走得很近呀?”
海伦笑着说:“我说海总理,你不会在监视我吧?”
我也笑了,“怎么会,你是我最信任的心腹,我怎么会监视你呢?我只是一时好奇而已,刚才我不是说了吗,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可以拒绝回答。”
她嫣然一笑,“没什么不方便的,我正在和她谈恋爱?”
我一听这话,不由得张口结舌,“你,你说什么,你和她谈恋爱?她,她可是女的呀?”
海伦调皮地一笑,“怎么,女人和女人不能谈恋爱吗?”她的反应倒像是我大惊小怪。
“海伦,你能不开这种玩笑吗,我还不知道你是个拉拉,而且吴浅语也是个拉拉。”
“我以前就一直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而且我无意婚姻,我无意间看到了吴浅语,两眼一对,就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我们这种人对自己的同类有一种特殊的敏感,所以,马上知道了对方是自己的同类,于是,我们就好了上了,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我有些尴尬地摆摆手,“不妥倒是没什么不妥的,不过,实在是太可惜了,你这么漂亮,这么聪明,这么能干,怎么会……怎么会是个……”
她白了我一眼,“拜托,我的海总理,你这种男权思想是不是得改改啦,我们这种人怎么了,难道动物界就非得到处是老虎狮子,就不能偶尔出现几只鸭嘴兽?地球上这么多人是不是应该允许我们这样一小撮的特殊群体存在呀?”
说到这时,她突然向我挤挤眼睛,顽皮地说:“这样也好,你把我是拉拉的事跟你们家那位醋坛子说说,别让她以后看着我就不爽的样子,就好像我要抢她男人似的,你告诉她,她的情敌是那三个女人,不是我,?”
“醋坛子?你说谁呀?”
“自然是那条鱼啦,一见我来找你,就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阴阳怪气的。”
“哦,你说的是琳达呀,她就是那种直率的人,你不要太放在心上。”
我和海伦正说着,琳达来了,海伦一见琳达来了,马上表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向我点了点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明白了,海总理,那样就按您的意思办。”说着,转身走了。
琳达有些不爽地看着海伦的背景,毫无顾忌地说:“怎么我没来聊得热火朝天,一见我来的,就走了?我碍着你们什么啦?”
因为海伦还没出房间,应该是听到琳达的话,但是她装作没听见,拉开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