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巧的是:电视机播放的节目是世界女子跳水锦标赛。
一个个几乎是光溜溜的女孩子,摇晃着曼妙的身体走来走去,甚至能闻到女人身体的香味儿。
我正疑惑,自己怎么可能从电视里闻到女人的香味儿呢,后来一想,马上明白了,女人的香味不是从电视机里传出来的,而是从卫生间里飘出来的,是藤堂静子洗澡时用沐浴液和洗发水,以及女人体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香味儿。
电视节目上又一名选手落水了。
我使劲地咳了一下,让自己的思绪一下回到现实,不想让自己太邪恶了,专心看跳水选手的表演。
可是眼睛看着电视屏幕,心里的那双眼却控制不住一阵阵飘向洗澡间磨砂玻璃上里藤堂静子的身体在雪花玻璃上的模糊投影。
她弯腰搓小脚,臀部高高翘起一个诱人的形状,哗哗的水声,还有她洗澡洗得高兴小声地哼着歌儿。
我实在受不了,赶紧站起来去了厨房倒了满满一杯凉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平静下来,才走了餐厅,正看见卫生间的门开了,藤堂静子用毛巾擦着头发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的身子只裹了一件浴巾,可能是浴巾裹得太紧,纵深的事来线显得幽深而神秘。
她看见我,吓了一跳,接着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东西买到了吗?”
“买到了。”我指了指桌上的大姨妈巾,她背对着我,也没让我回避,撕开大姨妈巾,弯着腰,跨着腿把那玩意儿贴在那里,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洗手,拿出一个面膜,小心地贴了上去。
接着,她躺在沙发上,拿出手机不知跟谁煲起了电话粥,这所有的一切,她一点也没避讳我,好像完全不在乎我的存在。
我悄悄地离开了她,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