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很轻佻地用手抚着自己的白皙光滑的手腕,用英文说:“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这么漂亮的小伙子。”
我笑了,“谁告诉我是个老头儿的?”
女人风情万种地一笑,“那倒没有,不过通常是这样的。”
“你叫什么?”
女人犹豫了一下,“你叫我娜娃吧,你呢?”
“我的名字你不是知道吗?”
“噢,我倒是给忘了,通过我们不大记客人的名字,我们只想着让客人快活,对了,先生,你想什么时候做?”
“做什么?”我明知故问。
她很老道地向我飞了个大大的电眼,“好狡猾呀,故意装作不知道,你说我们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房间里能做什么呀?”
我歪了歪脑袋,想了想,“猜谜语?做拍手游戏?”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你好调皮呀!”她向旁边的酒柜瞟了一眼,“先生,可以请我喝杯酒吗,一般我喝完了酒以后技术会更加完美。”
刚才我正打算喝一杯,可是一个人喝寡酒也没什么意思,这天下掉下来个美女要陪我上床。
床,是不能上的,陪酒倒是不错。
我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龙舌兰酒和两个白兰地杯,又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汽水,然后把把汽水往杯内倒了一点,接着用旁边一张硬纸片盖住酒杯,拿起酒杯往桌上一磕,“卜”地一声,杯中酒瞬间充满气泡,我大大地喝了一口,说了声:“入口顺滑,爽呆了。”
这是我在酒吧里跟人学会的一种美国牛仔玩的游戏,她饶有兴趣地学着我的样子也做了一次,不过,她做的有些笨,手法慢,好多酒都洒在衣服的胸口,她伸手从里面把一个黑色的罩罩解了一下,扔在地上,接着我又和喝酒、划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