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可秀点了点头,上了楼。
我刚要跟着她一起上楼,我妈在后面一把拉住我,非常紧张地问我,“出什么事了,是不是她有很重的病呀?”
我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她一点病也没有。”
我妈眼一瞪,“臭小子,你不许骗我,你妈我还长着眼睛,她刚才是不是哭了,一点病也没有,她哭什么呀?我可跟你说呀,就算是她有什么病,不能生孩子,你也不能轻看了人家,百且要对人家更好。”
“妈,你说什么呢,她真的一点事也没有。”
我妈见我一本正经,不像撒谎的样子,忙问:“那,那是怎么回事呀,没事儿她为什么哭呀?”
“这个,这个,怎么说呢?”我不想把这么复杂的事告诉我妈,只是说:“妈,你听好了,我现在非常正式地跟你说,她哭跟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关系,她哭是因为另外一件事,您老人家的儿媳妇从现在开始,就可以生孩子了。”
我妈让我烂七八糟、语无伦次的话给说糊涂了,不过,最后一句话她明白了,她的儿媳妇可以生孩子。
这对她老人家而言是最重要的,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我抱了抱我妈,然后上了楼,走进了我们的房间。
我看见于可秀正从一个袋子里把许多药瓶子一个一个拿出来倒进垃圾桶,边倒边哭,“为什么呀,这是为什么呀,子琪,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可是二十多年的好朋友了,你竟然这样对我。”
我到卫生间洗了条毛巾,又进了卧室递给她,“阿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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