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转过脸,有些不屑地看着于可秀,“我说姑娘,你的这个什么私人医生是什么人呀,你和她是不是有什么仇呀?”
于可秀茫然地摇摇头,“她是我妈和我的专职医生,将近十年的时间了,而且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最好的朋友?你最好的朋友会这样害你,故意给你吃避-孕药-物让你不能怀-孕,还骗你说这是提高受-孕的药物?”
说完这话,她无力地站了起来,向女医生点了点头,失神落魄地出了诊室。
我急忙追了出来,“阿秀,你没事儿吧?”
她向我摆了摆手,“东青,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不要跟着我。”说着慢慢地向前走着。
我并没有跟她太近,只是远远地跟着她,看着她上了我们的车。虽然距离很远,但是我还是看到她应该是流眼泪了,因为我看到她不断地抹眼睛。
她现在应该是非常得伤心。
我完全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怕敌人迎面一枪,就怕朋友背后一刀。
从小一起长大,多年的好朋友,竟然这么对她,换作谁也无法马上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这是锥心之痛!
足足一个小时后,她在车内向我招了招手。
我马上跑了过去,上了车。
她闭了闭眼,“东青呀,我累了,咱们回家吧,我想好好睡一觉。”
我开着车拉着她回了家,一进家门,我妈忙迎了上来,刚要问,看见于可秀一脸泪痕,垂头丧气的样子,马上闭上了嘴,“回来啦,累了吧,上去休息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