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把和小川由奈子关于楚双儿的交易告诉她。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五亿美元?这不大可能吧,据我前期的核算,建这种规模的海水淡化处理厂光成本就得七亿多,藤堂静子不会赔本赚吆喝吧?”
我苦笑了一下,“她们当然不是什么慈善机构,她们要求处理厂建成以后,所以的运营和管理工作人员全部由他们日本人,外人不得介入,另外,在制定水价时,她们要有百分之五十的决定权。”
海伦皱皱眉头,看了我一眼,说:“老板,我认为像这种居民日常使用设施的运营和管理权,还有定价权最好不要放在别人的手上,否则一旦……我只是说一旦,一旦对方……那么我们整个岛的饮水出现大问题,会引起大面积恐慌的,这个您应该是想过的,对吗?”
我焦燥地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是现在我手头上没有太多的钱嘛,省下这五亿可以做更多的事,这只是权宜之计,等渡过了这道难关再说嘛,水厂的产权在我们手上,她敢弄什么幺蛾子,她要是敢跟我弄鬼,我就接管了她。”
“老板,要是那样的话,咱们就会失去信用了,这样对以后的招商融资是相当不利的,这样,恐怕董事会那边不会批准的。”
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我知道,我知道。好了,你不要说的,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你就按我的意思起草协议书就行了,其它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由我来处理好了。”
海伦点点头,出去草拟协议书了。
协议书呈交董事会后不久,果然引起了轩然大-波。
首先是董事会的几名董事对把以后水厂的经营和管理权,还有一半的定价权让给日方非常不满,接着是监事会监事长卫玉萍用她的监事否决权直接否决了这个方案,把协议书退给了我。
我找卫玉萍和她大吵了一架,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我们两个一起去找于静怡。
于静怡仔细地看了我的协议书之后,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我,问道:“东青,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把运营权、管理权和一半的定价权让给对方吗?”
我说:“我之所以这样做也是不得己而为之,新加坡方提出要十亿美元的建设费,而日方只要五亿美元,这样就可以剩下一部分资金用的别处,我们现在的资金相当的困难。”
“可是你想过没有,一旦对方利用这些权力制约我们,该怎么办呀?”
“这个我想过了,我打算在使用这个水处理厂之前制定一部《水利法》,从法律的层面制约他们,如果他们真的要使坏搞鬼,或者要挟我们,我们可以以他们违法为把水处理厂接管过来。”
她点了点头,又语重心长地说:“要是咱们真的那么做了的话,对以后的招商引资可能有不利的影响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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