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那倒不是,她虽说是一条鱼,除了尾巴和脚之外……和人类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就是亲热不上,有几回都抱在一起了,突然就会出一件突发的事把好事给搅了,你说怪不怪?”
于可秀哧哧笑,“那我们的女王陛下不气死了?”
“可不是,为这事动不动就跟我找茬儿发脾气,我说这事能怪我吗?”
她笑着说:“我才懒得管你们的事呢,我只管我的事,我就想早早生个孩子出来,让我妈高兴高兴。”
“嗯,我会努力的,刚巴碟!”
“什么?”
“日语,日语的加油就是‘刚巴碟’。”
于可秀扁扁嘴,“这话是跟那个日本艺伎学的吧?”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海伦和何顺叫到我的办公室,我想跟他们谈谈架灾后重建的问题。
何顺似乎是没睡好,直打呵欠。
我没好气地说:“顺子,你怎么搞的,一大早就这么没精神头儿?”
这个家伙揉揉眼睛反问道:“老大,你和大嫂子分开了这么久了,昨天晚上你们小两口儿没有好好恩爱几次呀?”
我白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恩爱?”
他指了指我,“你瞅瞅你的眼睛,精光四射,一点没有累坏了的样子,怎么,就做了一次就完了?”
海伦敲了敲桌子,有些不满地说:“喂喂喂,你们两个大男人要是老说这个,我就不开这个会啦,怎么回事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