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动起来?”我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地方,“看那里,你明天安排个擦皮鞋的在那里,我要在那里做篇文章……”
我把我的计划简单地跟她说了一遍,她点点头,“好,就按你说得办。”
第二天,我还是坐在原来的地方扮成卖报的老者,我的眼睛一直盯着昨天藤堂大介来时的方向。
不到七点,藤堂大介的车如期出现了。
和昨天一样,他的车在我跟前停上,两个保镖保护着他从车内出来,我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亲自买报,而不是让两个保镖替他买。
我知道,要是那样的话,我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得手。
还是和昨天一样,一个保镖把一张钞票递给我,要买一份《京都晨报》。
我装作很殷勤的样子,拿起报纸向前一探身,像是要亲手把报纸递给藤堂大介。
两个保镖被我这个意外的举动吓到了,几乎同时冲上来,按住了我。
我拼命挣扎着,在我挣扎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藤堂大介脚上的一双崭新的皮鞋。
藤堂大介“呀”地叫了一声,一把推开正要把我按倒在地的两个保镖,大声地呵斥他们。
我则装作瑟瑟发抖的样子蹲在一旁。
藤堂大介又让一个保镖给了我一张一万日元的钞票,刚要上车,看了一下皮鞋上被我踩的一个印儿,又收住了脚,四下看了看,正看到不远处的那个擦皮鞋的。
他信步走了过去,在修鞋匠面前的一把小马扎上坐下,示意让擦鞋匠给自己擦鞋。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分站两侧,两双眼睛警惕地注视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