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懂日语,但是拜广电总菊所赐,我从小到大看过无数部八路军打鬼子的影视剧,当然知道这个“八嘎!”是骂人的意思。
我霍然起身,一脚踢翻了前面的桌子,桌子各种菜品、酒壶、酒杯洒得到处都是,地上一片的狼藉。
我指着藤堂真吾的鼻子,破口大骂,“你大爷的,你才八嘎,你们全家都八嘎!我告诉你,小爷我的从小就牙口不好——吃软不吃硬,少跟小爷来犯混耍横装b犯那一套,,老子不尿你那一壶!”
我转身就往外走。
藤堂真吾可能是几十年没有人敢这么骂他了,脸都给气白了。
他在我身后大声喝道:“臭小子,我这个地方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的地方,来人呐!”
从门外站冲进来四个黑衣大汉,手里都拿着一支手枪,四支黑洞洞的枪口齐齐地指着我。
我慢慢地转头看着藤堂真吾,“糟老头子,你这是要干吗?”
藤堂真吾很夸张地站了个马步的姿式,指了指自己的裆下,狞笑着说:“臭小子,今天你不从我裤裆底下钻过去,你就走不了了!”
我正要说话,可是不经意地看了小川由奈子一眼。
按常理,这个时候,她应该上来劝一劝,可是她没有,她站在原地一动没动,最奇怪的是她的眼神,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意味复杂的光芒,似乎是在劝阻我,又好像是在鼓励我。
见我停顿了一下,藤堂真吾以为我害怕了,得意地又喝道:“臭小子,你听到没有,马上从我的裤裆底下钻过去,我就饶你不死,否则的话,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我暗暗并起手指,看着藤堂真吾,冷冷地说:“老家伙,本来看你年纪大,想给你留些脸面,看来你是不想要这张老脸了,是不是?”
我装作不经意地指了指身后的四个大汉,“你以为就这四个烂鱼头臭鸟蛋能搞得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