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了低头,沉吟片刻,气若游丝地说:“我是给静子的爸爸当翻译和秘书的,至于说多久了,我已经记不清了。”
看得出来,她并不想提及这些往事。
也许是我这话勾起了她伤心的往事,她一下失去了继续呆下去的心情,小心地关了老式唱机,又极小心地把黑胶唱片放好。
优雅地站起身,走到我跟前,我也马上站了起来。
她凝视着我,捧起我的脸,很洋范儿的在我的左腮轻轻地亲吻了一下。
我去!
这个吻,又香,又软,又湿,又撩人,像少年春梦般让人热血沸腾。
她微微一笑,转过身,轻盈地出去了。
我心里不由得很龌龊地想:要是能跟这个女人来那么一回“不可描述”的浪漫事,真死了也值了。
我的脑子里不由主自地开始出现自己和她赤身相拥,交颈厮磨,纠缠在一起的身体起伏跌宕的旖旎情形。
我心里向那个龌龊的自己吐了口口水,骂自己:你是不是太龌龊了,连这么老女人也想上?她可是藤堂静子的妈。
那个我淫-荡地傻笑道:“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母女一起上,3,更爽!”
我靠!
我真的扇了自己一嘴巴,把心里那个口水流了满地的家伙给打跑了。
我暗道: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不知会出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