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刺目的光线把我给刺醒了。
我的眼睛有些疼,脑袋晕得厉害,又木又麻,四肢好像也有些不大听使唤,浑身上下像是喝醉了酒又让人打了一棒子似的难受。
我努力着试图睁开眼睛,想看清周围的环境,我身处何处?
可是眼皮还是不听使唤,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儿。
我感觉的自己意识和身体的联线是若即若离的,周围的环境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不过,不知从哪来的光线倒是非常刺眼。
有一点我可以确定:我没死,还活着!
我使劲地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马上清醒过来。
过了一会儿,我的意识慢慢恢复了。
我发现自己在一个好像是仓库里,房顶有一盏刺眼的大灯,四周摆放着不知是一些大木箱子,到处充满了机器油的怪味。
而且,我的双臂被人反绑在一把椅子背上。
我知道自己之所以弄成这样,是着了那个纯情陪睡女孩子水原良子的道儿,她给我吃的那些饭菜里一定有问题。
我妈和张三丰的妈都说过,“漂亮的女人不能相信!”
看来,这两位伟大的母亲真的是高瞻远瞩,圣明烛照。
我稳了稳心神,深深吸了口气,四周的景物也慢慢清晰起来。
在我对面站着两个身穿黑西装,,戴黑墨镜,手里拿着一柄日本长刀的彪形大汉,正用一块破布在仔细地擦着刀。
我最烦戴黑墨镜装逼的混。
尼玛,大晚上的戴黑墨镜,你也不怕走夜路掉粪坑里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