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看我和楚双儿以深情款款地说情话,有些不高兴,撅着小嘴儿说:“人家都化好妆了,我们走吧。”
我上前把她从椅子上抱到旁边的轮椅上,向楚双儿点了点头,推着欢天喜地的琳达出了门。
我们俩刚出了房门走进院子,见院子里停着一辆宝马车。
一个穿着一身淡绿色西装,戴着一顶白色礼帽,架着太阳镜的人一瘸一拐地从车里出来,点头哈腰地替我们打开了后车门,怪声怪气地说:“先生,太太,我在这儿恭候多时了,请上车。”
我仔细打量这个人,“你是……”
这个人摘下太阳镜,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没想到会是我吧?”
我不由得大喜,重重地怼了他一下,“怎么是你呀!”
这个人竟然是何顺。
我指着他这身打扮,笑着问:“顺子,你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连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你。”
何顺摘下眼镜说:“刚才我听海伦打电话跟我说,说你这边出了点小意外,这不我想出院帮你,可是他们都不放我出来,说我身上的伤还没好,巴拉巴拉?没办法,我只好偷了一个患者的这副行头,偷着跑出来了。”
我有些感动地拍了何顺的肩膀,“兄弟,够意思。”
“那是,什么叫兄弟,关键口能冲上去的才叫兄弟,是不?”
“没错。”
“上车吧,我拉你们去拍卖现场去。”
我和琳达上了车,何顺开着宝马车载着我们向拍卖场那边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