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又对琳达说:“女王陛下,可否赏脸到舍下小坐片刻呢?”
琳达调皮地看着他,“你要我到你家里?”
“是啊。”
“你就不怕我把你那儿子烧死?哎,对了,刚才明明看见我在放火,为什么没向警察告状呀,让我烧的毕竟是你儿子呀?”
皮特微笑着说:“据我所知,诺亚纳圣火是仁慈之火,它只会警告人并不会真正的伤到人,这是其一,其二呢,我这个儿子从小就到处惹事生非,我管都管不住,现在让他受点挫折,知道这个世界不是他们可以为所欲为的,不是一件好事吗?”
琳达扁扁嘴,“你说得有道理,你那个破儿子是该让他吃点苦头,不能总这么无法无天,要不是说不定会弄出什么大祸出来的。”
“陛下,您说得太对了,我完全同意您的意见。那,陛下,您可以到舍下去小坐片刻吗?”
琳达看了我一眼,皮特也把目光转到我脸上,等着我的回答。
我微微地摇了摇头,笑着说:“皮特先生,今天我们走累了,又经历了刚才的事,我们想回去休息一下。”
接着,我向迪夫伸出手,“你有没有名片呀,有的话,给我一个你的联系方式,有时间我找你,咱们俩再谈一次。”
迪夫掏出一支笔,在一张纸上写了他的邮箱和手机号码,递给我,我把纸片揣进口袋,向迪夫和皮特分别点了下头,带着楚双儿,琳达、海伦从咖啡厅里出来。
我们刚上了海伦的车,从中央公园往我们所住的酒店开。
我坐在后排座思索着要不要和皮特继续下去的事情。
通过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我开始犹豫要不要和皮特和他的海星基金会继续接触下去,甚至最后达成合作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