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和戴维大概是害怕我搞鬼,他们要求先坐庄,我同意了。
乔治向荷官点了下头,荷官按我的指点把那块红布盖在鱼缸上,用勺子从鱼缸里舀了几条鱼出来,放进鱼缸旁边那个之前被何顺刷上红油漆的空罐头瓶里。
接下来应该由我猜鱼缸里剩下的鱼是单还是双。
我并没有马上猜,而是像一个神汉一样,紧闭双眼,用指手在盖着红布的鱼缸上比比划划的,嘴里念念有词。
后面看热闹的观众见我这副样子都窃窃私笑,乔治和戴维也跟着笑,像看耍猴一样。
乔治忍不住好奇地问我,“海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呀?”
我睁开一只眼睛瞄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我精通一种通鱼术,可以和鱼说话,我这是在和鱼缸里的鱼说话呢,我让它们列队报数,然后向我汇报剩下的鱼是单还是双,哎呀,对了,这算不算我抽老千呀?”
他们两人被我这一系列怪里怪气的作法弄得哈哈大笑,戴维摆摆手说:“不算,不算,您尽可以和这些鱼说话,不过,这么久了,它们向你报出结果了吗?”
我又装模作样的比划了一下,嘴里又念了几句,“嗯,好了,有结果了,它们列队后报数的结果是八条,是双。”
乔治追问了我一句,“你确定?”
“当然,我的通鱼术是非常灵验的,一定是八条,是双,我赌双倍六百万!”我把六百万的筹码扔到桌子中央。
戴维抓起筹码就要跟,旁边的乔治一把抓住他的手,向他摇了摇头,“戴维,这一把我们就跟了吧。”说话时向他使了个眼色。
看得出来,这个乔治非常鬼头,他是想看看我的通鱼术灵不灵光。
他向荷官招了下手,“你打开红布让我们看看是不是八条,双数呀?”